“韩望舒,你这是什么爱好?卖夜壶!”萧瑾逸瞬间觉得自己的眼睛,耳朵都污了。
“你可别瞧不起这笔买卖,皇宫出品必是精品,哪怕是个二手的,那也是供不应求!普通人哪有机会和皇宫贵族们有相同的机会享受生活,但现在不一样了,他们有机会和皇帝用同款夜壶,是不是感觉我们的皇帝很亲民。入厕这么私密的事情,皇帝居然愿意和大家分享,那还不得体验一把?商机呀!银子呀!”
韩望舒两眼放光。
萧瑾逸无语抬头,很快他就接受现实并准备同流合污。
“靖安王府的夜壶要不要?”
韩望舒:好主意,可以来个兄弟联名,必须涨价。
“要!到时候给你分银子!”韩望舒给了萧瑾逸一巴掌。
萧瑾逸:女人你知道自己是女人吗?
\"表哥说若你肯回宫,夜壶生意他入股三成。\"萧瑾逸晃了晃信纸,眼神诚恳看着韩望舒:“你要是不回宫,我入股六成,我还不分你的银子。”
韩望舒:妙呀,来钱了!
“好,不回宫,宫里又没银子。”
萧瑾逸心情瞬间美了,他突然掀开箱盖,百来个迷你宋扶光木偶齐声高喊:\"望舒归朕!\"
韩望舒:哥哥,是疯了吗?这话也能喊?
韩望舒被震得后退三步,袖中机关鼠失控乱窜,啃断了藏宝架绳索。成箱的琉璃盏倾泻而下,每盏都刻着“御赐望舒”的字样。她抄起麻袋装金子,却发现每锭金元宝底部都刻着自己的生辰八字。
\"表哥拿北狄金库当聘礼呢?\"萧瑾逸踹飞个金元宝,砸中暗处的机关按钮。整座金库突然升起热气球,载着两人直冲云霄。吊篮下突然冒出个机关脑袋:\"陛下说靖安王世子是个赖皮,他还欠着国库的银子呢,他画的饼可不能吃。\"
萧瑾逸:气死老子了。
萧瑾逸甩出袖箭射断绳索,抱着韩望舒跳进备用的滑翔翼。夜风里传来宋扶光的声音:“萧瑾逸是个赖皮!”
热气球在夜空中炸成火团,萧瑾逸护着韩望舒坠向护城河。冰面碎裂的刹那,十二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,钉在二人方才落脚处。
\"北狄人连河底都埋了捕兽夹!\"萧瑾逸甩出袖中钢索缠住岸柳,机关鼠突然从他腰间蹿出,发狂般啃断了柳树根。
韩望舒在半空摸出火折子:\"看好了——\"她点燃改良版机关鼠尾部的火药筒,鼠群化作流星撞向北狄侍卫的玄铁盾阵。爆炸声里传来侍卫长的惨叫:\"老子的眉毛!\"
地面突然塌陷成流沙漩涡,两人跌进布满青苔的密室。成堆的金砖在月光下泛着幽光,每块侧面都嵌着能转动的八卦铜盘。
\"哟,北狄人把磁极机关藏在金元宝里...\"韩望舒突然抓起刻着自己生辰的金锭往墙上一贴,砖石轰然翻转露出暗门。萧瑾逸还没看清密道走势,三支精钢弩箭已擦着他耳畔射入石壁。
\"小心!\"韩望舒甩出袖中银丝缠住闸门机关,\"这些弩机连着水银计时器——\"话音未落,整条密道突然倾斜四十五度,金砖如洪流般冲向尽头的铁栅。
萧瑾逸踹飞两个夜壶卡住齿轮:\"分头走!你带三成黄金从东侧运河暗道...\"他突然扯开韩望舒的披风,露出缝在内层的北狄皇宫布防图,\"等等!这布料是表哥寝宫的鲛绡纱?\"
\"现在管什么纱!\"韩望舒将金元宝塞进机关鼠肚子,鼠群立刻啃穿铁栅钻出碗口大的洞。她突然把萧瑾逸推向涌进来的侍卫,自己却扑向角落的青铜灯台。
咔嗒一声,密室穹顶裂开天窗,月光如银瀑倾泻在刻着\"御赐望舒\"的琉璃盏上。所有金元宝突然悬浮半空,拼出个巨大的八卦阵图。
\"磁极反转了!\"萧瑾逸甩出袖箭钉住阵眼,金砖暴雨般砸向北狄国师的锁龙阵。韩望舒趁机抛出浸过火油的帐幔,点燃的夜壶在夜空炸开金色烟花。
当第一缕晨光染红运河时,三十辆蒙着黑布的马车已驶入黑市。车辕上刻着微不可察的小字:御用夜壶,靖安王府联名款,预定从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