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你懂什么!这叫武大郎放风筝——出手就不一般!\"韩望舒咬开夜壶底座的机关,只听咔嗒一声,壶嘴突然喷出漫天金粉。
正要偷袭苏念雪的铁甲兵们霎时变成金灿灿的糖人,大亲王红袍沾了金粉,活像条油炸黄花鱼。
苏念雪趁机挑飞三柄长矛,剑花舞得比切葱花还利索。奈何金粉遇风即散,大亲王狞笑着挥刀劈来:\"黄毛丫头,你居然坏事!\"
韩望舒大喊一声:“我靠,你欺负我娘,我还不能收拾你?搞笑的吧!”
话音未落,韩望舒抡圆了夜壶砸过去。夜壶在空中突然变形,壶肚弹出十八根倒刺,壶把里射出串葡萄似的霹雳弹。
大亲王挥刀格挡的动作僵在半空——这暗器路数简直是老太太翻跟头——要了老命了!
\"砰!\"
夜壶在刀锋上炸开时,漫天飘落的碎片里混着陈年酒香。韩望舒突然想起这是她最爱的梨花白味道。
韩望舒:寒酥改造暗器的时候居然偷喝了我的梨花白,回头找那丫头付费。
在韩望舒一轮暗器的攻击之下,大亲王面具碎裂的瞬间,韩望舒终于看清那张酷似林相夫人的脸。
好家伙,这北狄娘们居然把丞相夫人当替身,真是屎壳郎戴面具——臭不要脸!
韩望舒一行人现在虽然有些狼狈,但是看到韩望舒亮晶晶的眼睛,大亲王只觉得她心里还憋着什么坏水。
最要命的是,大亲王已经打累了,没有绝招了。要是再打下去,她真的想象不到韩望舒还能掏出什么奇怪另类的暗器。
所以,走为上上策。
\"撤!\"大亲王突然吹响骨哨,残兵如潮水般退去。韩望舒刚要欢呼,忽见萧瑾逸捂着渗血的肩膀倒下——方才混战中萧瑾逸替韩望舒挡了枚毒蒺藜。
“萧瑾逸,你真菜,这个小场面就把你干倒了。”
“韩望舒,你给我滚过来!”苏念雪一声厉吼。
韩望舒:我的亲娘呢,这么凶做什么?
苏念雪收剑入鞘,指尖在萧瑾逸腕脉上一按,突然冷笑:\"北狄巫毒?”
“什么,萧瑾逸中毒了,他不是牛逼的很嘛,怎么中毒了?”韩望舒正疑惑,苏念雪冷冰冰地来了一句。
“还不是因为有的人太菜!”
韩望舒:那不成是我?不可能!
“他确实菜!”韩望舒点头。
“我说的是你,真是没有自知之明!他要不是因为要救你,至于中毒吗?”
韩望舒:我也没让他救我呀!但我不能说,怕娘亲揍我!
“哦,谢谢他,那我来给他解毒嘛!”
苏念雪以为她要给萧瑾逸吸毒,刚想开口提醒她一些注意事项,就只见韩望舒从南月的剑匣底层掏出个琉璃罐,掏出一罐糖蒜。
“正好拿你试试新腌的糖蒜。\"
苏念雪:望舒真的越来越抽象了,怎么办?
萧瑾逸突然觉得后背发凉。韩望舒这一出,这哪是治病,分明是张飞绣花——要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