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,县衙内气氛暧昧又微妙。秦姨娘娇嗔地瞥了县令一眼,县令打趣她心思全写在脸上。秦姨娘嬉笑间道出有事相求,竟是有人托她将重伤濒死的姜家老大从牢房接出。县令略一思索,想着反正人快死了,死在家里总强过牢房,便答应放人。秦姨娘不依不饶,撒娇让即刻放人,县令终究拗不过。而牢门外,姜老太太已等候多时,任狱卒如何相劝都不为所动。终于,县衙来人宣布放人,姜家人赶忙将江水生抬出。江水生回到家,孩子们见状哭声一片,姜老太太一边流泪,一边为儿子擦洗……
心疼,那情绪如潮水般翻涌。当精心为他擦洗完身体后,赶忙唤人来,为他换上一身洁净衣裳,那每一个动作都满含着关切。随后,又小心翼翼地端来温热的米汤,一点点、一勺勺,轻柔地喂给他。仿佛这每一口米汤,都承载着无尽的心疼与呵护。此刻,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,只有这份心疼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半夜时分,静谧的老钟家被罪恶的阴影笼罩。一个黑衣蒙面人提刀闯入,如死神降临,将钟家老小包括襁褓中的婴儿统统杀害。钟家老幺本是娇惯的怂货,刚偷钱赌博输光回家,就听到院子有动静。他趴在门口,瞧见带刀贼人,差点被吓尿,躲进柴火堆后。月光下,贼人擦血换面巾,钟老幺不小心弄出声响,好在老鼠帮忙引开贼人。贼人走后,钟老幺回家,看到亲人惨状瘫在血泊。可贼人去而复返,发现柴火堆后的尿渍,用火折子照亮,顺着湿脚印,缓缓朝院子走去……
在郊外的农家宅院里,柳杏儿和陈虎一路历经波折后终于安顿下来。陈虎躺在床上,望着忙碌收拾东西的小媳妇,告知明天傍晚就能抵达武安县城,要先去姥爷家报平安。柳杏儿点头赞同,提及姥姥不知哭成什么样,毕竟他们耽误太久,又遭遇雪崩,大家恐怕都以为他们凶多吉少。收拾完后,柳杏儿上床,陈虎贴心让出暖位。可陈虎手不老实,柳杏儿将其手扯到肚子上让他捂肚子。别说,这大手捂得暖呼呼的,柳杏儿很快入睡。而陈虎等她呼吸平稳,也伴着她的气息睡去。第二天一早,县令还在温柔乡里,却被心急火燎的禀报声打破了宁静……
“大人不好了,钟家被灭门了!”一声惊呼,打破县衙清晨的宁静。县令匆忙起身,得知竟是状告姜家致人死亡的钟家遭此大难,且老幺失踪。这灭门案关乎政绩,县令急令彻查钟老幺。很快,线索浮现,钟老幺此前沉迷赌钱,输光后称回家取银却一去不返,家中钱财细软也消失不见。难道真是他赌红眼杀害家人后潜逃?邻居们对此存疑,可也有人坚信赌鬼的疯狂。钟家人死绝,姜家案子再无变数。姜家老爷子和姜木生即将面临斩监候的判决。